《大话西游2》何丽华：十八年产品如何“驻颜有术，永葆青春”？
GameLook报道/4月26日~4月28日，由网易游戏学院举办的2021N.Game网易游戏开发者峰会盛大召开，本次大会将以“传承·洞见·匠心”为主题，从策划、技术、美术三个游戏研发与运营的重点方面，携手十位海内外大咖，为全球游戏热爱者传递最新鲜的游戏研发和运营经验。
在28日的大会上，《大话西游2》经典版、免费版的主美何丽华进行了精彩的分享。自2008年加入网易以来，她已经在网易拥有了12年的工作经验，先后参与了《大话西游2经典版》、《大话西游2免费版》等项目开发。
活动中，何丽华根据自身多年的经验，分享了大话18年来传统艺术汲取圆曲意蕴、经典文化重构国风初心的理念，并讲述如何通过注入国风审美营养，拥抱时代新风尚，促进内部团队血液循环，焕发活力红颜不老。
以下是分享实录：
何丽华：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何丽华，《大话西游2》端游的主美。我加入网易有12年了，有幸陪伴了大话10年。今天我很荣幸能够来到2021网易游戏开发者峰会的现场跟大家进行交流，希望今天短短的时间内能给大家带来一些收获。今天我分享的主题是大话西游——十八年国风审美生命力。
18年对于人生来说是花样年华，对于游戏来说就是妥妥的超长待机了，所以今天我们的切入点借用了如何驻颜有术，永葆青春的概念。
今天的分享会分为3部分，首先是看看我们大话，第二部分是汲取与重构，着重介绍我们平时大话端游的一些美术开发思路，第三部分我这个老中医就来补充一下是怎么给游戏输送源源不断的胶原蛋白滋养，注入生命力。
考虑到有的观众可能不是很了解，我就再多说一嘴，《大话西游2》端游有经典版和免费版两个版本，经典版从02年8月就开始运营，至今已经有18年的时间，是网易公司的常青树项目之一。
来看一下这些图片，这些跟大家印象中的《大话西游2》不一样呢？有没有人猜得到哪一张是我们最早的资源？看一下答案，没错，是02年的这张。那大家的印象停留在哪一年呢？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因为每个人接触大话的时间都不太一样。
我们再看看现在的大话是怎么样的，这是我们19年推出，颇受好评的新种族，龙族，莫解语是其中的一个女主角。
这是龙族坐骑的一张主视觉宣传，现在我们的主视觉构图更注重空间和构成感，运用大面积留白构图，区别于以往以主角为主比较满的构图方式。
再看一下这张天梯巅峰战的宣传，会以文字作为主体结合大场景来突出主题，角色变成小小的剪影。
看完这几张有没有发现，其实游戏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可能跟你印象中有一点不一样了。
大话早年的宣传图
我们要考虑的不光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对于产品的美术来说又有一些什么样的思考呢？我们这些老中医可以为它做些什么？
我们来分析一下长期运营项目的环境是怎么样的，首先我们有基数庞大，有情怀的老玩家，这是我们一直去用心呵护经营的，那我们迭代造型的策略会比较稳健的。举个例子，角色在我们游戏里就这么一点点大，即使迭代了几个像素也很容易让玩家不适应，玩家对于新的东西有一定的接受成本。
那第二点，同时玩家自身是有成长的，对游戏的要求也不断在提升。对于我们开发团队本身也是一样，我们本身也有成长，也有希望提升的需求，我们也一直去主动拥抱自身的提升和变化。
第三点，我们的市场环境也在不停变化，这几年的国风游戏、国风的影视剧，质量每天都在提升。
对比早年，玩家除了游戏之外，娱乐方式也越来越多，面对这些情况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
一直以来环境要求我们要跟上潮流，甚至创造潮流。今天我这个坐堂的“老中医”就要跟大家一起探讨一下，“永葆青春”的那些事儿。
我认为对于长期运营项目的挑战是寻找美术的核心竞争力，第一是坚守需要传承的内核，第二是源源不断注入营养来支撑我们的“胶原蛋白”能源源不断地再生，让产品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但是看上去又不太一样。
接下来我要讲的是汲取与重构，当中会有一些我们的工作日常，能看到开发人员的使命感、内驱力，看到我们的初心，产品是人来做的，人鲜活了，产品才有生命力，那我先从“圆曲之道”开始。
我们的团队里面都是古风爱好者，有一个小姐姐特别喜欢中国古典舞，平时又热衷分享，我们都从她身上学到很多。那我们就来看看这种真正的传统国风艺术，有没有发现古典舞的舞者一直在各种旋转、各种画圆，有一个说法说中国古典舞就是画圆的艺术。
出处：邵俊婷 北舞研究生部舞蹈领域艺术硕士十周年实践展演
我们来观察一下圆这个几何图形，它有什么神秘的魅力可以被我们抓取出来做国风审美的代表呢？
我们看一下这张图，非常普通，普通的植物剪影，普通的方形细框几乎没有任何风格倾向。大家有没有办法让它看起来显得国风一点？
按一般套路加一些中国元素装饰好像确实国风了一点（左图），但有没有觉得太多的装饰会显得复杂、有点老旧呢？因为现代审美普遍会倾向于更简洁的造型。
那我们来试试圆，有没有感觉到一下就国风了起来（右图），比左边的纹饰效果要更好，那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传统文化中有非常多圆的存在。先从右边看起，这个圆窗或者圆灯照亮在墙上，再加上上面竹林的影子，有没有一种“漫步竹林中，遥望天上月”的感受？这其实是属于中国的一种独特的诗意，包括左侧的月洞门是传统园林里非常常见的一种门，那如果把它换成方形门，是不是和我们小区的单元门就差不了太多了。
上图这张圆形的镜框就是我们刚才用到的例子，这种圆的装裱方式叫做“镜片”，单看画面内容非常抽象也没有任何的倾向，但是有了这个圆整体就国风了很多。这些随处可见的圆在我们的生命里潜移默化的给了许多暗示，所以大话2在美术表现上也使用了非常多的圆，无论是美宣还是界面的实例都有应用，圆给我们提供了特别符合国风审美的形式感。
具体来看一下这个落地的案例，这是一个安装下载的界面，可以看到桃花、水墨，已经用了非常多的国风元素，但感觉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大家注意看下右下这个方形的按钮，如果我们把它换成圆，有没有觉得瞬间别致了很多，它虽然很小，但是却可以马上提升画面整体的品质感。
下面我们再来回顾一下前面给我们带来很多灵感的舞蹈的圆，圆非常符合中国风，不仅仅是中国古典舞，几乎所有舞蹈都离不开旋转。同样是画圈，区别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像芭蕾舞、交谊舞,非常端庄优雅，转圈比较单一，中国舞更强调灵活和多变，像一些韩舞、宅舞就会强调性感、可爱，中国舞就相对内敛、含蓄。那再看一下探戈、街舞这种强调力度感的舞种，中国舞相比起来就更柔和自然。我其实更喜欢中国舞的圆，动静都有韵味，真的是行云流水。那又是什么会带给我们这种行云流水的感觉受呢？是曲。
因为中国舞的圆和圆之间连续的曲线是非常灵活多变，各个方向都有，丰富且有节奏。那我们再来做一个小实验，这是一些很简单的黑白线条，很简洁，也很现代，即使有前面说到的“镜片”相框的加持，好像也没有什么风格倾向，那我们试一下把图中的直线变成曲线，瞬间就国风多了。
其实它的层次、颜色都没有变，这个曲线就像一片连绵的远山，我们传统文化中的曲线也是非常多的，比如说盆景、九曲回廊、太湖石、迎客松，这些非常典型的国风符号都有很多曲线。
可能有一些同学会有疑问，如果说盆景、九曲廊桥是人工所造，太湖石以及迎客松那难道不是天然就长这样的吗？确实是，但是这些也是经过国人的审美挑选出来的，才能够成为国风代表的物象，而且外国人说到松树，他们联想到的应该是这一种圣诞树一样的样子，对比下两种松树哪一种更国风呢？
所以我们在游戏中也使用了非常多曲的元素，红旗招展、黑色的渲染的路线非常的有气势，整体画面的趋势是非常简洁的。从曲的动势中能感觉到气韵在流动。
界面上的应用也是这样子的，这个闯关界面加上曲线显得过程更加曲折坎坷。
好，现在我们有了两个国风工具了：一个圆，一个曲。那它们还可以再结合一下，来看看，自然界曲和圆真是太多了。自然界很难形成真正方直的物象，即使刚崩裂的方形石头经过岁月的打磨也会变成圆和曲的形态，大到宇宙星球小到粒子，圆与曲既是它们的轮廓表现也是运动的轨迹，所以圆曲会给人一种自然、循环、流动的感受。
那大家可以欣赏一下大话的宣传美图，是不是有很多圆曲的表现，它们非常的符合国风审美，大家能感受到当中带来的循环、流动的感觉吗？
我们再看看园林，西式花园是经过精心修剪的，是有一种几何秩序人工干预的美感，中式的园丁下手十分巧妙，仿佛植物就长成这样，追求的是大巧不工天然去雕饰的美感。
西式花园它平直宽阔，周围是一目了然的，中式的园林好像特别怕“一目了然”，会通过假山照壁、曲桥回廊迂回婉转，追求的是移步换景、曲径通幽的意趣，那这就是一些圆曲流动、循环的体现。
我们还可以探究的更深一点，比如传统文化中圆曲的内核与直白的直线相比，迂回的曲线是不是更委婉、更含蓄呢？与充满棱角的方相比，圆是不是更内敛、克制呢？
下面我们来欣赏一段舞蹈《爱莲说》
出处：林霖 爱莲说 北京舞蹈学院 练功室版
小姐姐各种行云流水的圆与曲的动律，注意看这个回眸，这个回眸真的是太美了。想说的是这个回眸，她不是直白的看向你，而是经过垂首、回眸、微笑，再垂首，一系列曲折的动态来表现的，那动态与情态都是非常曲折的，就像诗里说“不胜凉风的娇羞”欲说还休的感觉，那这个曲就给了我们很多的想象空间。如果现实中有妹子这么看向你，会不会产生一点幻觉？我们看过圆和曲再来看这两张画的话，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呢？
同样是我们大话2的主角英女侠，下面这张有没有什么改变？第一是主角不再是第一的前景了，前面有屏风遮挡，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趣；第二，人也不是直视观者的而是垂眸的。她这种含情不语的情态有点曲折的眼神，更符合我们想要的国风审美，更丰富、有情绪、更有想象空间。
回顾一下刚才说的圆曲之道，从形态上的圆曲结合到情态的圆曲结合，我们做国风项目可以多接触各种传统文化的滋养，看起来没有直接关系的的古典舞，也能够帮助我们领会圆曲的意蕴。
再看一下相由心生这个部分，我会从“形形色色、象征意义、角色背后”三个层次来说明怎么从藏品或传统文化里汲取创作的灵感。
我们先看第一层，形形色色。这是指从外观和色彩上进行切入和借鉴，我们每年出去采风，都会有大量的资料收集回来。到了一年一度春节时装需求，我们的原画小哥在讨论方案的时候，就翻到在西安和国博观展的时候搜集的资料。
这些唐朝的侍女陶俑，她们有着非常漂亮的曲线，也有好看的中国红，特别是踏马出游的帏帽，在今天看起来也是相当时髦的，我们决定用帏帽作为这个时装的主要设计点。
那么我们平时还有搜集时装秀视频的习惯，帏帽这种飘逸的动态襦裙、披帛加帏帽，这种典型的唐风形制非常符合大话2在审美方向上的追求。
于是我们以踏雪和寒梅为主题设计了下面这套时装，可以看到红白大面积的配色，可以从唐俑方面能够比较直接地进行借鉴。
除了时装概念本身，我们的原画小哥在时装宣传上也运用到了前面说到的圆曲意趣、留白的处理，引入一些故事性的想象空间，那在这一系列的美术包装之下，这套踏雪寻梅就成为当年时装的爆款，也向产品证明了玩家是喜爱和认可这种国风设计的，也为团队汲取、重构、应用，成为了典型案例。
除此之外我们也将大话积极的拓展走上各种舞台，这个时装也是和屈汀南老师合作的一个实体时装，他是APEC各国领导人的设计师，作品也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大话2跟他的合作主要是把传统文化和游戏的结合进行推广，实物还登上了上海时装周，包括这套和碑林博物馆合作的时装。通过线上线下多方面的推广，我们也发现通过挖掘传统文化，结合好时尚元素是同时能够获得玩家认可和文化认同的。
那总结一下，这个形形色色就是形体和外观上进行借鉴，参考来自于真实的衣服和古代的形制，是比较直观的，也比较好出效果。
那看完这些商业外观，我们进入第二层——象征意义。会看到角色设计的案例，会看到我们作为游戏艺术家的初心。
那大家知道我们大话2有多少个角色吗？我们这个家庭有点大，孩子比较多，一共有52个主角。
很多古风游戏是以门派作为一个切入视角的，强化的是门派特征，但是我们的游戏是以单个角色本身作为切入点的，每个主角的差异性都很大，故事性也很强。这就引出了大话2的角色设计的核心需求就是，如何在52个之外再塑造新的角色，并且让玩家觉得印象深刻，那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
这次呢，我们从去法海寺搜集的资料里面又翻出来一些宝藏，这个水月观音当时听下来的典故印象挺深刻的，观音身上满布璎珞宝珠，除了这些精美的装饰，大家有没有看到那层薄薄的细纱呢？
我们放大这些细节会看到纱上面有六边形的花朵，一方面象征坚固金刚，那雪花纹路又代表圣洁，正好是菩萨镜花水月、真实不虚的印照。
说到这里，可能不少关注传统艺术的朋友都听过这个说法，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些细节的象征，能对我们的思考方式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
我们的原画小哥在进行龙族主角概念设计的时候，在收集的一大波资料里，通过这张冰冻的心脏用寓意、象征的启发打开了思路，把这颗冰心安在了龙族男主的心里以呼应他作为龙族行者的冷心悟道的主题，他的心是冰冷的，但是有一天也会被人融化。
主旨定好以后呢，再来设计他的头发、衣服、武器等等就迎刃而解了，全部都是由冰冷的海底得来的，没有人为痕迹。这种思考模式来源于对细节、局部象征意义的提取由一及全。
第二层就是提取象征意义作为创作灵感，就没有这么直接了，相对于第一种是进阶的，呼应了“圆曲之道”的委婉迂回。
再来看一下第三层，角色背后关注藏品背后的文化内核。
我们的小哥又掏出了法海寺的壁画，我觉得去一趟真是太好用了， 什么都有。这个鬼子母的壁画呢，除了行云流水的用线和颜色吸引我之外，现场听的故事我觉得也很适合分享给大家。
鬼子母跟鬼王有一万个孩子，她最喜欢最小的儿子嫔伽罗，但是她每天都要出去吃一个别人的孩子，有一天她回家找不到嫔伽罗了，伤心欲绝之际只能去找通晓过去未来的佛祖，那佛祖就对她说了一番话，说你有一万个孩子少一个又如何呢，她就说少一个也是我的命根，没有嫔伽罗我也活不成了。佛祖又说，世间的女子只有一个孩子，被你吃掉了，你能体会到她的伤痛吗？鬼子母顿悟了，然后佛祖打开金钵嫔伽罗就躺在金钵里面。
这个故事除了打动我之外还打动了一个人，金庸先生。他在天龙八部里面塑造了南海四大恶人，有一位叫叶二娘，她是虚竹的母亲，这个恶人的原型就来自于鬼子母。那可见金庸大师也是在向这些古老的传说故事学习，汲取营养。
当我们再来看这张图的时候就会发现，母亲用手护着小儿子的额头好像是担心他再次走丢，那她扇子上的日与月是代表母爱陪伴的日日夜夜，小儿子已经跟母亲一样皈依佛法双手合十了。那了解了故事之后，你就会觉得整个人无比的鲜活了，比单纯的去画一个美人要有说服力的多。
所以大话2在创造角色的时候是这样来考虑的：为了设计形象来设计服饰，为了传递故事而表达美。比如说我们在设计龙族女王的时候，大家看到她的名字叫临九渊，从文案里归纳出来的可以看到她是祖龙的影子所化，是强势无情的龙族女帝，最后一句是将痛苦和恐惧带给敌人也带给族人。
我们提炼完以后，用形象设计来设计服饰，就是这样的一个草图的效果，理念来自于刚才的文案，这些丝丝缕缕的分割线像黑影从深渊里渗出来塑造女王的冰冷气质，可以看到在没有任何细节放大的时候，我们把形式感做足之后，人物的气质就已经能被服饰描绘出来了。
再来看“为了传递故事而表达美”，这张概念也是在表达她后边的故事，因为她来自暗影所以她的半张脸是隐藏在一把来自深海的扇子后面，整个人是藏在阴影当中加上她气场和非常强的妆容，夸张的领子、鱼鳍一样的质感都是在表达她帝王的气息。
所以传递故事表达美，就帮助我们传递了神秘感、世界观，这种叙事的设计就是我们从法海寺壁画中可以学到的，这就是第三层。
这第三层的做法就更加的迂回内敛，站在表象的背后读懂他的故事，来进行一系列的汲取与重构，由内而外地呈现，相由心生。那层层递进、层层深挖找到传统文化的内核。
如何设计好一个角色？就分了这3层。第一层从外观上借鉴，“形形色色”；第二层是提取象征意义，由一及全地推出整个形象；第三层是“角色背后”，即思考表象背后的故事，挖掘文化内核。这样设计出来的造型是丰满的、经得起推敲的，并不是好看这么简单，要达到相由心生的效果。
到了第三part，注入生命力。这里说的是人，我们的开发团队。
那产品是人来做的，我们加入大话2的同学都是传统文化的热爱者，有喜欢书法、中国舞、钱币收藏等等不同的一些兴趣爱好。除了工作之外也要有足够的输入渠道来充电，得到滋养，那这些花絮照片是我们美术团队的一些日常活动，包括去敦煌、香港、巴塞尔，去故宫看卡地亚，去看布尔乔瓦的雕塑，甚至去大话2的主城长安，去探寻唐代的根源等等一些日常活动。包括美术也出来营业参与营销一些片子的拍摄，接触到不同的非遗艺人和艺术家。
这些各个维度的感知，不是每个项目都能够长期投入的，所以我们美术同学对于能够在大话2进行创作是觉得非常幸运和自豪。那在这些营养的滋养下，我们能够保持对艺术愉悦、探究的心态才能够给游戏带来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使之红颜不老。
那总结一下，大话是怎么注入生命力的？前面的3条都是之前讲得总结，保持学习与输入、提升国风审美、汲取与重构。想强调的是最后一点，保持对艺术的愉悦、探究的心态。人鲜活了，产品才能鲜活，才能源源不断的给产品带来生命力。
对于大话的未来我们都非常期待，除了游戏内开发之外，我们还在密锣紧鼓地进行很多新的尝试，希望未来能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惊喜。
那我的分享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欢迎对《大话西游2》和传统文化有兴趣的朋友来找我们这些“老中医”交流，希望今天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启发和帮助，再次感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