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5年AI工具，这位CEO认为AI不是威胁、而是游戏业关注创意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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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Look报道/任何新技术刚出现的时候，似乎都会让人们误解。比如业内火爆的生成型AI，就让全球大量的美术师担心被抢走饭碗，为此，海外美术师群体还对AI集体抵制，甚至不少人对AI生图发起了诉讼。

然而，技术的根本作用从来都不是取代人类，而是为了将人们从繁琐重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帮助人们做更重要、更有创意的事情。

在GDC 2023演讲中，Promethean AI公司CEO Andrew Maximov（创业前曾是顽皮狗技术美术）谈到了AI技术与创意的关系，生成型AI的法律雷区，以及业内同行应该如何对待AI、使用哪些技术，并且通过demo展示的方式，证明了AI技术对于开发者的帮助。

以下是Gamelook听译的完整内容：

Andrew Maximov：

今天的分享实际上是2019年GDC演讲的续集，而那次演讲又是2017年GDC演讲的后续，后者又是2013年GDC分享的续集。

这很有趣，因为这么多年来站在GDC演讲台上讨论创意、技术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探讨它们如何为我们带来最大的帮助、如何以最有影响力的角度看待它们。有时候，我情不自禁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能为力的愤怒老头。很显然，我并没有能够用这几次分享的内容解决行业问题，不过我还是决定再次尝试。

2019年的时候，我提到了你们可以预期的所有与AI相关的比较酷的事情，以及它们可能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当时讨论AI的人还很少，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说AI的这些新功能。那么，我能够告诉你们什么？我希望能够谈一些对于行业内所有人最有用的东西，但需要提醒的是，我说的不是用AI做什么，而是AI对我们带来什么影响。

因为，我聊过很多类似的话题，我经营的AI工具公司现在已经有五年了，在与游戏业最优秀的工作室合作，有些是优秀的3A工作室，还有些是出色的独立游戏团队。很多人对AI技术的感觉是，“你的梦想被偷走了”，但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是很担心的，也是过去十年来我一直在说的问题。

我想要说的是，人们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过去十年里，像我这样的AI工具开发者做的不够好。我没有向人们说清楚艺术是什么、游戏研发是什么，以及为什么我们做这些事。过去十年里，我们在技术和工具方面投入了很多，但却没有在创意和艺术方面投入，这是很危险的，就像是15年前我作为一名美术师入行，却意识不到自己工作的价值在哪里。

试想，500年前，你想要成为一名艺术家，可能先去学校学素描，人们会觉得这很荒谬。如今，你要成为3D模型师，要到学校里学虚幻引擎或Maya，似乎是很有意义的。但其实不然，所有这些事情实际上和你做的事情都没有关联，你不是你的工具，你的工具也不是艺术本身。

我觉得，由于行业是如此的复杂，让你觉得工具和学习工具是成为职业开发者的一切，这很容易让你觉得，“我学的工具就是我”。

这显然是不真实的，就像作曲实际上和演奏乐器没有多大的关系。当你，演奏音乐需要乐器，但你可能将乐器演奏学的很熟练，但在作曲方面仍一无是处。游戏业需要的创造性，而非再创造，我们不希望让同行一遍遍地重复做同样的事情，我们想让你作曲。

我觉得这在行业内并不常见，我们的行业里仍然有大量新招的新手美术师，他们还在考虑的是按哪个按钮，以及哪个软件可以让他们变的更专业，这是让人失望的。

2018年的另一次演讲，让我很气馁，因为我们作为游戏从业者太碎片化，我们都只是擅长于我们所从事的职业，我们对自己在公司、团队、项目里的定义太局限。在一个项目中，人们经常都只聚焦于如何将自己负责的那部分做好，而非整个产品。

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还因为我们不承认，如果我们想要有一个创意、包容、欣欣向荣的行业，那么所有人都应该成为整体体验的所有者。我们希望所有人的目标都能够与项目的目标一致，我们希望每一个美术、工程师、动画师，不只是将工作做到自己领域的极致，而是尽力将自己的工作内容做好，以便让整个产品更好。

但我们却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游戏行业是如此的庞大，我们很难维持，尤其是不得不将产品按时交付的时候，想让所有人都聚焦于整个项目更困难。

想到这的时候，我经常会想到1900年代军队里的鼓手，可能很多人说，现在的军队已经不需要鼓手来提振士气了。但我们很多人都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式在做事情，而有些人说，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为什么不能继续呢？原因很简单，你的用户变了，你要做的是一款游戏，而不只是做一件艺术品，我们都需要在这方面投入更多关注。

AI提高的不是门槛，而是基础

经过这些年的交流，我发现人们对AI的恐惧与体验是呈线性关联的。

我觉得这不只运用到AI技术，还可以应用到我们所有的工具，比如动态捕捉等技术，我们实际上经历了很多次这样的循环。我们总是觉得工具会威胁到我们，但却并没有意识到，工具并没有提高门槛，它只是提高了我们的基础。意味着当一些类似Metahuman之类的工具推出之时，使用它的人们如何通过它来提高门槛？

很显然，大部分时候，它都不会提高门槛。关键是，对它感兴趣的那一小部分，可能只有2%或者4%的人在不断提高工具的能力，但这对于使用该技术的人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影响，而是迫使其他人不得不做出改变。

因此，如果Metahuman能够做出与我的工作内容95%接近的东西，这对于独立游戏是很好的帮助，因为大部分独立开发者没有那么多的资源专门做如此高质量的资源。但它对于3A项目的帮助可能没有那么大，因为后者对细节有更高的要求，所以高级开发者对于AI技术并没有那么慌，因为他们做的工作属于头部5%的品质。

回顾一下2017年的分享，基本而言，大部分创意过程都归结于，我如何能够讲一个独特的故事？如果你从长期范围内来看，照片级写实品质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这是不可避免的，甚至10年都用不到。那么，到时候我们的价值是什么？对于你的用户而言，你的独特之处在于你赋予它的一些目的或者意图。它可以是Joel具体的面部功能，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东西，这才是让你与众不同的地方。

经常有人问我，成为美术师和成为艺术总监有什么不同？通常来说，大部分的美术师将自己75%的时间用在把工作做到能够交付游戏的水平，但问题在于，让你的项目与众不同的地方，往往在剩余的几个百分点，你要将绝大多数的思考和时间用在那里。

更直观地说，这是著名的帕累托最优（Pareto optimum），虽然是几百年前的概念，但原理却非常直接：20%的工作需要80%的时间，相反，另外80%的工作只需要20%的时间。它的意思是，一些基础的东西是很容易完成的，几乎每个人都会做，关键在于，在此基础上，你如何将其品质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

这才是我们投入大部分时间思考的地方，基础的部分很容易完成，真正困难的是创意工作，当然，这个比例是根据多少人能够完成来划分的。如果80%的人都能做这件事，那么本质上它的价值就比较少，如果80%的游戏都能达到这样的品质，那么它对我们的用户而言就没有多大的价值，因为我们没有什么与众不同。

有趣的是，随着时间的累积，高级美术、主美开始聚焦于更高的水平，“我们如何让品质再提升2%”，这才是我们想要的。当你进入行业的时候，你的目标是取悦、娱乐，是提高门槛，是做一些令人兴奋的事情。所以问题是，如果我们将所有时间都用于再创造、用于所有人都在做的事情上，那么它又有什么令人兴奋的地方呢？

这个问题在美术领域是非常直接的，比如我从事游戏美术已经十多年了，但入行的前五年，都是在关心光照、电影级图形、构图等方面，这是你可能拥有的最有用的技能。在这些方面，我投入了很多时间教人们这些基础的东西，并不是建模或者纹理，而是“你能否挑出一个好的调色板？”长期以来，我们缺失的是和艺术相关的东西，并不是工具，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对的焦点。

运用到其他领域也是如此，我们遇到创意问题，然后找到解决方案，然后是部署需要的时间。有一件事是确定且无法避免的，那就是部署时间会持续缩短，直到有一天彻底消失，因为这就是技术要做的事情。最难而且最有趣的部分，就是找到一个适合你的解决方案，它需要适用于你的项目、适合你的用户，增加独特的价值，这也是我经常鼓励团队去做的事情。重要的不是执行，而是你是否能找到让它提高的事情。

我需要强调的观点是，我们错过了一些很重要的核心理解，那就是找到我们工作中的价值在哪里，我们的工具与我们创作和艺术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公司和人们期待我们聚焦的是什么？

所以，当人们觉得自己的梦想被AI偷走了，这个想法我是不反对的，我能理解这种感受。我觉得这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按部就班的工作、学习，但很多时候却不能找到正确的价值所在。如果是你在某个领域投入了很多，突然有一天有个新技术出现，有人告诉你，这些事情不再有价值，你也会觉得愤怒。

因此，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些事情。我们所有人都应该一起思考的是，我们工作的价值是什么？如果我们从这些简单的事情开始，其实是有帮助的。

首先，我们都是开发者，如果你进入游戏行业，觉得自己只是个工程师，认为你想做的只是写很酷的代码，那么，无论你投入多少时间，都会遇到问题，因为代码并不是产品本身。游戏才是产品，才是你所要交付的产品，美术、动画，不论你做的是什么，都是如此，都是为了游戏而服务。

如果不想有一个令人失望的职业生涯，我觉得提醒自己这些东西是有必要的。对于公司也是如此，如果只是聚焦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很难觉得自己是在为一款游戏做贡献，因为我们去掉了创意所有权，将等级制度加到了人们身上。所以，他们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可以理解的，他们觉得自己只是负责某件具体事情的人，如果你将这些职责从他们手中拿走，他们就会觉得被抢劫了。

我们本可以不这样的，因为所有人都应该更关注的是，我们如何让游戏变得更好？当所有人都可以参与创意输入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产品更好了，人们也会更有成就感。

另一点也是与此相关，那就是我们所有人不要只是在做同样的事情，而是思考如何差异化，什么对我们团队是独特的？什么可以让我们的游戏更吸引用户？为什么我们不将99%的时间放到这里来？

最后，整体来说，工具并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因为，它只是将我们的语言变成了对的价值。当你要使用AI做游戏的时候，如何让人们觉得想要加入，而不是觉得你和他们是对立的？因为你需要人，当游戏是一群人制作的时候，当所有创意想法汇聚的时候，它才可能更好。

因此，强调一下之前GDC分享的观点，艺术的未来是艺术方向，这同样适用于游戏研发的其他领域。你可以思考更大的事情，你所能做的超过你的想象，随着工具的发展，你每一年能做的事情都会更多，你可以成为更好的开发者。

AI不是威胁，而是让人聚焦真正的价值

现在，我们从更实际的方法来解释为什么、或者如何做这些事，以及为何AI并不是威胁。

分析型AI

很多人可能都在说生成型AI，我们首先可以广泛使用的是分析型AI，因为我们有太多的数据，而技术可以帮你处理它。就像开会的时候，用AI生成字幕那么简单，但有些时候，你也可以用其他的AI生成会议总结。如果你在一个小团队工作，那么自动化AI可以给游戏制作带来很大的帮助。

在大团队，你会遇到太多的信息，根本没办法追踪所有东西，比如面对一个15分钟的会议视频，你可以将会议文字交给另一个AI，让它总结出会议要点，然后决定是否需要进一步深挖，这可以为你节约大量的时间。

另外，AI也是个很好的学习工具。比如我经常将一些东西交给ChatGPT，问这是什么、这是怎么运作的？尤其是我们不熟悉的领域，当然，如果搜索足够多，你也可以自学编程，但通过AI显然更快，只要你问，往往就会快速得到答案，你可以询问是否可能出现问题，甚至可以寻求建议。

接下来我会通过demo展示如何用AI处理游戏资源。

我们都有充满游戏内容的大项目，比如我下载了一个资源包，里面有大量的东西，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实际上，AI可以帮你快速了解内容，它不一定帮你创造内容，但可以帮你分析。

这时候的库是空的，我们进入虚幻引擎，选取所有资源，然后让我们的工具（Promethean AI）将其加入到资源库，可能只需要30秒的时间处理，然后，你所有的资源都可以用自然语言搜索到。

比如在很多大项目当中，文件命名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但现在是2023年，我们可以让AI去做就行了。

这是浏览器窗口，可以看到，你可以通过简单的搜索将所有资源归类，比如食物、树叶、盾牌等等，你所有的内容都可以用自然语言进行归类。我们这个工具已经推出，而且是完全免费使用的。

除了文字提问之外，你还可以通过AI对图片资源提问，比如我们用了40秒将600张图片加入AI库，然后可以让AI自动识别出有具体特征的图片，甚至可以用于2D和3D资源。这些都是对人类没有任何威胁的分析型AI。

生成型AI

另一个话题是生成型AI，实际上，这并不是新鲜事，比如十年前就有软件生成随机形状，然后我们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所以生成型AI的意义在于，我们不至于始终要从零开始，如果了有了起点，你可以节约大量的时间，它给我们的只是个起跳点。

简单而言，它更像是头脑风暴的过程。比如你可以问ChatGPT，如果想要在暴雪找一份工作，给我10个不错的想法，然后逐个想法进行剖析，找到最适合你的那个。或者问，为独立游戏增加10个有趣的功能是什么？你得到的只是可以用作灵感启发的答案，也可以用它处理你不擅长的领域，比如代码。

然后是你擅长的领域，在Promethean，我们至少10%的代码都是用AI写的，这是可行的。如果你可以更快速迭代，就可以做出更好的产品。

接下来我想说的是生成型AI的法律问题，我相信你们听过很多相关的诉讼，也有不少美术师集体抵制AI，所以很多合法性的问题还悬而未决，甚至我们还帮助一些美术师起诉AI。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我们知道，美术师的担忧是我们需要关注的，我们做的应该是增强他们的工作方式，而不是滥用他们的数据或者知识产权，我们需要有对的前提、对的监管，这样才能确保所有使用AI的人都能受益。

对于生成型AI，如果向AI输入文字所生成的内容可以100%覆盖你的工作，那就意味着你在这个领域没有足够多的专长，意味着你还没有达到所在领域的头部5%。因为，你的产品有多好，取决于你的意图、设计、想法。

比如《神秘海域4》，有一个关卡是Drake在船被毁掉之后被冲到了一个岛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巧合的，形状的选择、颜色的选择，甚至游戏里的树叶都有很大的差别，我们赋予了一切物品意义，我们通过创意目标来塑造，然后通过每一个小细节来表达。因此，如果你输入一个指令，然后就很快得到了满意的东西，那么很大程度上，你对于试图传递的的想法或者意图并没有深入研究。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你可以使用生成型AI维权，你可以将自己的作品进行简单处理，然后搜索是否有公司使用了与你相似度很高的资源，如果有，你就可以起诉对方。我很相信，如果有对的AI工具，索尼一定会对每个媒介进行多次检查，如果你的游戏里有别人的知识产权，意味着你的游戏就需要被下架，人们会起诉你。

如今，几乎绝大部分大公司都有这样的限制，所以我建议同行们不要将AI生成的资源直接作为游戏资源使用，除非你听说或者知道了这个问题已经被解决。当然，另一部分则是道德问题，有些同行告诉我，他们在等待一些官司的结果，尽量对社区保持包容，如果可以负担得起，他们仍然会使用生成型AI做游戏资源。

很明显，有趣的是所有人都在讨论3D生成，因此我们这里快速浏览一下，因为我们在Promethean工作室一直都在运行测试。Point-E推出之前，我们运行了3000个不同的物体序列，3D方面比较有趣的是，它还远不够成熟。

有人能够猜到这是什么吗？这是一束花。

其他比较有趣的是潜在空间的深度，意味着我尝试给3D和2D生成用同样的指令，看它们有什么差别。另一个我们没有考虑到的事情是，从2D到3D并不只是增加一个维度，这是其中的一步，但根本上来讲需要的分辨率太多，在此之上还有必须的材质信息层。对于每个3D像素，你都需要知道粗糙度、高光、法线信息、遮蔽信息、地下、透明度等等，因此，维度并不是从2到3，而是从2到10。

因此，在问题真正解决之前，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也就是两到四年。但对我而言比较有趣的是，我们在和技术以及投资领域沟通，因为解决这个问题投入了大量资金，尤其是在3A领域，过去十年里，很少有工作室内部制作这些资源。结果我们发现，如果你是游戏开发商，就需要聚焦于真正让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你需要定义一个愿景、风格，随后这些资源可以用更快的速度以更低的成本从其他地方制作出来。

10年或者15年前，我们讨论AI的时候就提到过外包，现在已经有很多外包公司在用。另外一件事就是对3D资源制作的影响，至少在3A领域，AI对于3D资源的影响是明显的，因为绝大部分3A游戏的3D资源都不是内部制作。就像拍电影的时候，导演不会要求先做好所有的道具再开拍一样，你同样也不用自己制作所有的资源。

Promethean AI展示

分享的最后一部分，我希望通过一个demo来展示AI的包容性，希望能给同行们带来启发：

长期以来，美术师或者策划都有想要实现的目标，工程师为他们做工具解决问题，这种模式通常需要反复沟通优化，每年都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因为沟通很难。所以，如果美术师可以制作自己的美术自动化工具岂不是很好？策划也可以做自己的自动化设计工具，而不需要知道如何写代码。

AI的概念就是从案例学习，比如我们用Promethean训练世界构建，实际上就是这样的：

这是一个打造森林的场景，然后就有了布局，一些树木、构图，你所做的只是安排这些组件，然后记下来，这样下次我们要创作一个森林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建造。

接下来我们展示一下工作流程：

这里是一个没有任何照明的场景，我们输入指令“load dusk lighting（加载黄昏光照）”，然后就可以看到一些东西。

接下来我们要做可以直接用的3D物体，用基础的工具画出轮廓，然后在这个范围内造一片森林，我们只要输入“build a forest here（在这里面建一个森林）”，我们等待一段时间，就可以得到这样的效果：

在森林中间，我们可以建造一个农场小木屋，就像是“Stranger things”里的孩子们迷路的场景。四处观看，可以看到周围都是树木、岩石和树干之类的物体。

随后，我们让Promethean做一个农场，输入“farm plot objects”，它会给你一个列表，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其中的物体。

点击农舍，我们可以选择一个风格的房屋直接拖到场景中，它还自动增加了一些农场的物体，这样你就不用再逐个摆放。

我们在农舍门前增加一些草地，选择一块区域，输入“build a meadow inside”，等待片刻，我们就可以看到效果。

然后我们可以搜索汽车，为场景增加一些废弃物体，如果我们很懒，还可以选中汽车，输入“face the house”，它就会自动旋转、面向房屋。

我们将前方的树干移过来，挡住汽车的道路，然后增加一些角色，还可以增加可怕的鸟，放到场景中。

摆放角色位置之后，让他们转过身去，可以看到，一个完整的环境基本上就做出来了。

然后我们尝试不同的照明，看看会发生什么，输入“load dawn lighting”，可以看到完全不同的效果。我不会很细节地讲，但这个展示已经证明了我要说的东西。如果你是个美术师，有了AI工具之后，就能将更多的精力聚焦于创意，输入你的想法，五分钟就可以打造以往耗费一周才能实现的场景。

这就意味着，你可以讲述更多有趣的故事，我们现在有了这样的技术，你甚至只需要数小时就能做出来可以交付的3D产品。对于AI，我更关注的是在它的帮助下，我们能够尽可能避免重复的事情，只聚焦于创意。

回到开头提到的问题，我们希望让人们不会觉得AI的出现偷走了我们的梦想，而是去思考，你的梦想是什么？如果你想的是制作出色的游戏，那么有了AI的帮助，你会发现自己拿回了更多。你可以打造之前不可能的东西、建造不可思议的大世界，讲述从未有过的故事。以上就是今天的分享。